纪实摄影家强调摄影的忠实性和准确性,创作题材大都取材于社会生活。世界上最早的纪实摄影家是英国摄影家菲利普•德拉莫特。他于1853年拍摄的一些火棉胶纪录片是最早的纪实摄影作品。
1568年末代辽王朱宪节(第6辈)被废为庶人,并不许旁系子孙继承辽王之位,朱宪节的被废黜据说与大学士张居正有莫大的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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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19日下午,广西省立艺术馆旧址一楼座无虚席,我市众多摄影者聚在这里,聆听新华社高级图片编辑陈小波解读中国当代重要摄影家及其作品。贺延光、雍和、陆元敏、朱宪民、解海龙、王文澜、王庆松等人的作品在投影屏幕上流过,是影像的盛宴。陈小波从旁解说,用淡淡的语调阐述并不轻松的话题———记录历史的摄影者是什么样,更从中抛出了一个值得桂林摄影者思考的问题———当我们想要选反映桂林的照片,该去哪里找?
很多非常好的摄影者都是性格安静的
陈小波说,中国新闻摄影有两位榜样,一是《中国青年报》的图片总监贺延光,一是《中国日报》的总编辑助理王文澜。贺延光凭《两党一小步民族一大步》和《SARS病房》(组照)等作品多次问鼎中国新闻摄影的大奖。
陈小波说:“有一些讲究时尚和冲击力的记者不太喜欢贺延光的作品,觉得平淡,但我不这样认为。那些被无数次使用的作品都是非常朴实的,它们的拍摄者不用古怪的镜头,不会逼近别人,更不会拍照时恨不得把机器顶到别人的鼻尖或脑门上。”
陈小波告诉听众,不太了解摄影的人常常以为那些留长头发、穿大靴子、拿长镜头、行为举止张扬的人就是摄影家。其实我接触过的好的摄影者,都是非常普通的人,不背大镜头,不穿印有很多字的大背心,就像好的作家不会在胸前别很多钢笔一样。
陈小波说,与贺、王相比,很多后来的摄影者可能在某个报道上超过他们,但整体是超不过的,因为做任何事情做到后来不是做事情本身,而是做人。“贺延光是直面生活、呐喊着的人,王文澜比他软得多,但同样在记录历史。王文澜最著名的作品包括中国的自行车、北京的胡同以及一个与音乐有关的题材,他是古典音乐爱好者。”
王文澜有时会在陈小波工作单位附近的胡同里拍照。陈小波告诉听众,王文澜用的相机不是很大。摄影者原则上是不能扰民的,我接触过的很多非常好的国内外摄影者,都是性格非常安静甚至有些内向、害羞的,穿的衣服也不夸张,像我知道王文澜就喜欢穿两种颜色衣服,一是和土地差不多的灰色,一是和树皮差不多的墨绿色。他们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大声咋呼、吵得鸡犬不宁,但是很多摄影者先把别人搞得鸡犬不宁,让别人害怕自己和自己的机器。
当我们想要选反映桂林的照片,该去哪里找?
陈小波认为,摄影者为历史工作,必须了解历史。有些年轻摄影者的照片为什么反映不出历史的深度,就是因为对历史不够了解。她以贺延光拍的一个楼盘里人造景观的照片为例加以说明。
“我和贺延光的家在这个楼盘旁边,当时也想过买它的房子。楼盘中间有一个湖,湖里养了几只黑天鹅,贺延光以新闻的敏感拍下这个镜头。图片说明是:2004年7月7日,京城南五环路外一处楼盘的人造湖中,两只人工喂养的黑天鹅正在水中游弋。这里因‘湖色’优美,商品房价每平米高达7500元,而北京是个极度缺水的城市。”
陈小波说,我们很多搞新闻摄影的一看到这张照片及照片说明的时候都会想,这就是贺延光,只有他会这样想问题并拍摄下来。就如他预料的那样,几个月之后黑天鹅无影无踪,湖里的水没有了。
陈小波称赞贺延光的图片说明写得好,和他类似的还有《新民晚报》首席记者雍和,也是图片说明里能够包含大量信息的摄影者。雍和有一张大学生毕业的照片,图片说明是“2005年6月21日,上海交通大学3500名学生在毕业典礼上欢呼雀跃。这一年全国大学毕业生达338万人,按照上一年的就业率,将有400万毕业生找不到工作”。
在讲座中,陈小波展示了雍和的《边角料2003-2006上海影像》中的一些作品。陈小波说,雍和镜头里的上海可能和别人想像中的上海不一样,但在上海待过的人都会觉得他拍的是最地道普通的上海百姓生活。国外刊物的编辑,当想到上海这座城市应该去向谁找照片的时候,第一个想到的肯定就是雍和。这对于摄影者来说是一种荣誉。
“当很多年以后,我们想到要选桂林的照片,有没有一个人持续30年、持续20年,哪怕持续10年来记录这个城市?”陈小波提出的这个问题,值得桂林摄影者思考。
就拍你身边的人拍你最熟悉的地方
陈小波告诉听众,我们一直倡导摄影者不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拍摄,你就拍摄身边的人,拍最熟悉的地方,但是大多数摄影者是不听劝的,一定要到新疆、西藏、内蒙古、巴黎、伦敦等地方,对身边的东西则觉得太熟悉了,不想拍。
讲座中,陈小波展示了上海纪实摄影家陆元敏的作品,对象就是身边很小范围内的事物。陈小波说,陆元敏每天工作之余就到认识的人家里面拍,在小街小巷里拍,拍毛坯房里的画家,拍石库门里的老人住很小的房子,但出门时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等等。
陈小波说自己在欧洲策划摄影展时,曾无数次被欧洲人要求提供一些中国人家里环境的照片,中国的记者很少有机会到别人家里拍照片,陆元敏的照片里却有这些影像。
讲座中,陈小波还提到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朱宪民。“朱宪民17岁以前生活在山东河南交界的盆地里,17岁时不知道世界上有香蕉,他只吃过苹果,他不知道穿棉裤时里面应该穿个秋裤,也不知道穿棉鞋时里面应该穿个袜子。后来他离开村庄到东北开始学习摄影,最重要的影像是关于黄河的,他从故乡的黄河开始拍,拍出了成绩。”
从镜头里朱宪民看到的是最熟悉的面孔。陈小波告诉听众,朱宪民经常说,回到家乡拍照,从镜头里经常看到的分明就是自己的父亲、母亲甚至是自己。“我有时拿长镜头突然在人群中拍到一个人,这不是我小时候的班长吗?比我成绩好多了,但是我离开了这儿,现在他在市场上卖菜。”
“这时候朱宪民说他得赶紧逃跑,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得意,他一点得意不起来。朱宪民拍的乡村照片被奉为经典,很多人表现农村生活的时候特别想表现脏乱差丑,朱宪民说他就拍不出农民的丑来,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父母兄弟拍得那么丑呢?”
“成为大摄影家的条件特别简单,就是你抓住一个题材,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坚持拍下去。”陈小波如是说。